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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胡说什么？”仿佛是被怀中人的话语，刺痛了心口，洛清尘不可置信的将他从怀中捞起，逼迫着他与自己双目相对，眸中尽是痛惜。
柳凌仙的视线，却执拗的看向雪中的尸体，喃喃道：“我杀了人，他们...”
“他们全都该死！”洛清尘没等他说完，就厉声打断，安抚似地道：“那不是你的错，你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，不要这样怪罪自己。”
原本在他们死前，他就亲眼目睹了一切，就算柳凌仙没有动手杀了这两个想欺辱他的无耻人渣，他洛清尘也不会放过他们。
“可是...我的心魔越来越难以控制，越来越嗜血暴戾...总有一天，我定会为他所控，做出更残忍不计后果之事。”
蜷缩在他怀里的柳凌仙，无助的低语着，苍白憔悴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，也没了刚才暴虐阴郁的模样，却显得那么易碎，那么可怜无助。
“不会的，你别怕...”洛清尘听到这里，再次将他搂紧了一些，“总会有办法的，我也会尽快找到助你摆脱心魔的办法，你别这么快放弃。”
眼下他们所需要的，不过是时间，不过是不愿放弃的执念。
“清尘...”柳凌仙听着他的温声安抚，嘴里喃喃自语，抬手轻抚上了他俊冷却饱含深情的脸颊，“我好冷，你将我再抱紧一些吧...”
“若还有来世，只愿我不再是剑修...而你...还是那个纯真少年...”
仿佛随着寒夜的风，很快消散在了雪夜里，待到洛清尘觉察出异常，只觉怀中人突然滑落了手掌，就这样在自己惊诧的视线里，唇角带笑、永远阖上了双眸。
“柳凌仙...”洛清尘颓然哽咽，也是这时才发觉他丹田虚空，竟是在自己没有发觉的间隙里爆了灵脉，自绝了后路，选择了与自己的心魔同归于尽，
也不再给自己一丝伤害别人的机会。
“柳凌仙...”无助的轻声呢喃，缓缓将唇角抵在了怀中人微凉的额角，洛清尘感受着柳凌仙如雪花般消融在自己的温热中，一颗心仿佛被撕裂成万千碎片，再不能复原......
“柳凌仙…”
良久的沉寂之后，洛清尘才在痛惜与茫然交织下颤抖着双手，将他的尸身搁置在雪地里，又拔出自己的佩剑捏了个诀，准备将他的灵识用禁术先封印起来，带着一丝幻想，希望可以替他逆天改命。
“柳凌仙！”
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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